季禮今天領來海洋的三人,都是跟他玩了多年的朋友,有點跟我和老仙他們關係的意思,其中有一個人叫武壯,這人長的挺壯,但不怎麼好看,走的是那種特別成熟的風格,人也就二十多歲,但說他今年四十都有人信,他的性格特點,總結起來就倆字,粗鄙,四個字,特別粗鄙。
基本表現為,說話不走腦子,跟人相處沒有大小,他第一天來海洋,季禮給他介紹了一下章偉民,他第一句就是:「民哥,你這整的啥jb頭型,怎麼好像讓誰在苞米地給霍霍了似的。」
「別跟我鬧昂,我跟你不太熟。」章偉民憋了半天,整出了一句,隨後直接走了,從此再沒跟武大壯說過一句話。
人家老仙愛鬧,愛開玩笑,但那起碼得是跟熟人,但武大壯不是,跟誰都這樣,自己美名其曰有性格。
連續在三泉鎮多天作戰,季禮的這幫朋友都憋壞了,所以今天在海洋玩的非常開,季禮上樓也就不到四十分鐘,這幫人都喝了兩瓶黑方了,恰巧他們也坐在海洋自己的招待台附近,跟金貝貝,大皇子那一幫,就隔著一張桌子。
「大壯,這次你們去三泉,人頭錢不少點吧。」被請來的一個社會上的朋友,齜牙問道。
「給少了能行麼,,底下人,一人五百一天,帶隊的一千一天,。」武大壯打了個酒嗝,叼著煙,傲然回答。
「我操,正經不少給啊,。」朋友們都挺驚訝,大家都知道三泉鎮那邊其實很難干起來,找的這些人去,幾乎沒啥危險,五百一天真的不算少錢。
「沒辦法,老季,現在在海洋是這個,,大哥捧他。」武大壯一撇大嘴,衝著眾人比劃出了大拇指的手勢。
「哎,那個向南呢,不說他在海洋也是大拿麼,最近咋沒信了呢,。」另一人疑惑的打聽到。
「呵呵。」武大壯矜持一笑,翹著二郎腿,拇指和食指捏著菸頭,挺有范的,搖頭沒說話。
「三泉鎮向南那一幫沒去啊。」那人繼續追問。
「養一家人的槽子,你整兩家人過去,那不幹仗麼。」武大壯高深莫測的回道。
「我操,季禮現在都這樣了麼,,能跟向南掰掰手腕。」那人很是意外,主要也沒啥可聊的,就願意打聽打聽這點八卦的事兒。
「掰個jb,他辦事兒不地道,讓大哥邊緣了,,都好長時間沒來海洋了。」武大壯生硬的回了一句,端起酒杯說道:「算了,挺高興的場合,不提他了,來,喝酒,。」
這邊酒後吹牛b的對話,讓進來就挺窩火的金貝貝,聽的一清二楚,他特別崇拜李浩,張君,骨子裡透著一股難以言明的狂勁,要不也不會剛進入我們這個團隊,就跟張奔不對付,而且不是暗裡較勁兒,而是在明面上就掐。
對於上面,金貝貝有著足夠的尊重,而對於同等級的,他很難看誰對眼,這個季禮本身他就挺膈應,認為這人沒啥本事兒,就他媽會投機取巧,連季禮他都看不上,他能看得上季禮的朋友麼。
更何況,我的遭遇,讓金貝貝很不平衡,原因很簡單,我所做所為是奔著手底下人出發的,做對也好,做錯也好,我都是奔著救張奔去的,換句話說,「他認為」,我是替底下人出頭,才被戴胖子邊緣化,這讓金貝貝有一種心暖的感覺,所以從個人角度出發,他心裡也是有不滿情緒的,認為戴胖子對我的態度有些嚴重。
每個人在每個人的位置,都有自己的考慮,金貝貝無法理解戴胖子的想法,戴胖子更不會關心金貝貝的思路,就這麼簡單。
聽了武大壯吹了半天牛b,已經喝迷糊了的金貝貝,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熱血了,他眨了眨眼睛,抓起洋酒瓶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純的,轉身就奔著旁邊桌走去,大皇子不認識季禮,更不認識季禮的人,所以並未阻攔,倒是其他朋友喊了一句:「你幹啥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