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遠將軍府。
一道黑影躍入,隨即,進入房間,片刻間走出,已經換上了一套白色的戰甲,臉上還戴著銀色的面具。
「小姐,老爺已經等了您很久了。」紅兒走進院中,正好看到千山雪。
「嗯。」千山雪應了一聲,接著,又望向天空中的明月,仿佛在想著什麼似的。
「小姐?你是在想著姑爺嗎?」紅兒眨了眨眼睛。
「對啊。」千山雪點了點頭。
「小姐還真是一點都不羞。」
「為何要羞?我想我自己的夫君,又不想別人的夫君,這並不違背三從四德啊。」千山雪一隻手指點了一下紅兒的額頭。
「唉呀,疼!」紅兒咧了咧嘴。
「有多疼?」
「很疼……唉呀,小姐好壞!」
兩人嬉鬧間,出了院子。
院外。
千山遠深鎖著眉頭,因為,他已經在這裡等了快半個時辰了,若不是知道千山雪有些特殊愛好,他早就沖了進去。
「爹爹等急了嗎?」千山雪恭敬的看著千山遠道。
「你說呢?」千山遠反問。
「那爹爹不如說一說,有多急?」千山雪再關。
「……」千山遠。
雪兒,莫不是在哪裡學壞了?
怎麼講起話來,讓人這麼難受呢?
搖了搖頭,千山遠還是輕咳了兩聲:「此次外巡,一定要記住一點,切莫再把軍隊往兇險的地方帶。」
「是的爹爹,我一定會避開一些兇險之地,比如:赤石山,鷹愁澗,大河村……」千山雪乖巧的回道。
「嗯,知道就好。」千山遠滿意點頭,但馬上又愣了一下:「咦?你剛才說大河村,那裡有兇險嗎?」
「我說過大河村嗎?」千山雪有些無辜。
「你明明說過!」
「既然是明明說的,爹爹應該去找明明。」千山雪笑了笑,不再和千山遠糾結,直接就向著府外走去。
「什麼明明?我剛才說的是……唉,怎麼感覺這麼奇怪?」千山遠一時間有些發愣,因為,他真覺得千山雪變了。
而走出府門的千山雪則是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
「還從未見過爹爹這麼吃癟,果然,夫君教的這些『梗』很好用啊。」千山雪想到這些天來扮成獨孤無情與燕寧在一起的『交流』,心裡也越發的幸福,有一種如同吃了蜜糖一樣的甜。
……
第二天一早。
鎮北侯府。
燕寧看著用面前用兩根鐵板封死的房門,又看了看面前一臉討功模樣的方飛,一時間有些無語。
「大少爺,我這次可是超額完成了任務,前天晚上再加上昨天,一共九次,現在子爵大人已經徹底動彈不得了!」方飛向燕寧匯報戰果。
「那可不行,子爵大人今天還要陪我遠行呢。」燕寧笑了笑,然後,便一揮手:「還不快點把門上的鐵板拆了?」
「是!」
立即便有兩名護衛將鐵板拆下。
而接著,房門被推開。
裡面的空氣中,透著某種古怪的味道。
地上一片狼藉。
燕寧也沒有進去的意思,只是朝著裡面喊了一句:「世叔,出城的馬匹已經備好,您是要再睡一晚,還是今天出發啊?」
「撲通!」
裡面仿佛傳來重物掉落床上的聲音。
「賢侄,你可終於來了!!!」靜安子爵的聲音有些虛弱,又有些嘶啞,也不知道具體經歷了什麼。
「看世叔的狀態似乎有些虛弱,要不然再在屋中睡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