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們所經歷了什麼,我只記得,我的誕生,就是在這裡,我們和人類的不同在於,我們不會有父母那種概念,甚至朋友這種特殊的感情,也很難達成,上下關係,臣服,或者主宰,才是更適合我們的,」
「我在這片空間成長,積累,強大,直至今天,見到你,才是我真正以肉眼看到活著的人類,才讓我有了實現內心想法的契機。」
「我從沒有離開過這裡,我也無法理解,我沒有見過人類,但我知道人類,是因為這片空間,空間的意志,會接收外界的信息,這些信息,會通過夢的方式,零零散散的被我們知道。」
「爭鬥,人類,仇敵,離開的可能,這些,都是夢境中收穫的知識。而我,在獲得知識後,便產生了一個疑問,為什麼我們,要爭鬥?既然都擁有智慧,為什麼不能走向和平?」
「疑問出現的瞬間,便是我意識到自己,有些異常的瞬間,我的同類,我的屬下們,對於人類的仇恨是天生的,我相信人類中,也不乏如此,人類,恐獸,和平相處?說出去都好像是個笑話。」
「但我卻有一種強烈的欲望,我想要實現這種笑話。不可能的現實,才具有挑戰的價值。所以,我決定了,等待機會,等待真正接觸人類的機會。你應該注意到了,我的言行舉止,很像人類!」
「這是因為我專注的學習,模仿,我的同類,有不少是不屑模仿的,他們至多說出一些斷斷續續的話語。只有我,如此侃侃而談,一切,就為了能說服我的第一個合作對象,一個人類!」
寧祭道。
「你可別告訴我,你早就知道我會到來。」
「怎麼會,我如果可以預判長遠的未來,又怎麼會苦惱於說服?你的出現無疑是個驚喜,一個讓我的欲望,有發展的驚喜。」
寧祭道,
「你想創造一個和平的時代?」
軍狼之王輕笑。
「你不相信?」
寧祭道。
「如果我輕而易舉的相信了一個恐獸,我跟傻子有什麼區別?」
「但是很顯然,此刻留在你面前的選擇,並沒有多少。」
寧祭閉上嘴。
一個恐獸想要創造一個不存在智慧相爭的和平時代。
這種事情,這樣的橋段,三流小說里都不會出現吧。
畢竟比小說還要扯淡的現實,都從沒有發生過。
寧祭不了解恐獸,但很了解人類,在舊時代,那個時候可沒有恐獸,可人類能夠和平嗎?
開什麼玩笑,哪怕拋卻膚色,人種,同樣的顏色之下,人類的爭鬥依舊存在,永無止境。
這就是人!
想要尋常永遠的大和平,無疑是扯淡。
哪怕是到了新時代,人類,也只是保持著,一城獨立的狀態,
城市之中,依舊存在爭鬥。
和平,不過是痴心妄想,
那軍狼之王這種老怪物,會無法理解這一點?
就像他說的,他的言行舉止,很像個人,他很了解人類。
他作為恐獸,當然也了解自己的同類。
在這種掌握充足情報的前提下,軍狼之王依舊相信,自己可以創造出和平。
這算不算白日做夢?
可同樣像軍狼之王說的。
不論這種想法是不是白日做夢,寧祭自身,並沒有多少選擇。
如果說軍狼之王是果斷具有行動力的白日幻想家。
那寧祭就是具有行動力的情感軟弱者。
他會因為一個同伴的性命而駐足不前。
他會因為對世界的留戀而去抓住一切,可能存活得機會。
為此需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