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作為每天的任務目標,墨肇和李軒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李軒還好說,他每次都能從暴打中找出別樣的進步【快感】,所以被打也就被打了,甚至隱約有些向抖M進化的趨勢。
但是墨肇就吃足了苦頭,倒不是說他沒有那麼大的進步,而是他身體的恢復能力似乎一天比一天強,自然而然,被揍的時間也相應延長……仲孫沅的拳頭,永遠是拳拳到肉啊!
「嘖嘖嘖,二打一啊,竟然連我的衣角都沒有抓到,簡直太廢物了。」仲孫沅毫不留情地嘲笑,腰間掛著的鈴鐺叮叮作響,發出清脆的聲音,「老規矩,今天晚上兩人都在外頭露宿。」
仲孫沅揍人也揍出了花樣,本來是玩車輪戰的,但後來覺得不夠味道,乾脆讓李軒和墨肇聯手了。結果自然不用說,三人都不用武器,赤手空拳,她是穩贏的。
她雖然是劍修,不怎麼擅長這樣的近身戰鬥,也不習慣沒有其他法器輔助,但暴打兩個青蔥少年還是沒問題的。若她是體修,李軒兩人只會被揍得更加不要不要的。
「等等——我可還沒倒下……我還能戰……」
李軒可不想在墨肇之前被淘汰,深吸一口氣,模樣狼狽地站了起來。
也許是男生之間的默契吧,他發現墨肇和自己氣場真的不和,凡事都要爭一個勝負。就好比這兩天的暴打來說,他們就算會趴到在仲孫沅的腳下,也不願意比對方先趴下。
爭強好勝本來就是這個年紀少年的特性,仲孫沅也鼓勵他們爭奪。甚至規定了比斗規則,兩個人,一枚鈴鐺,誰能搶到手,誰晚上就能睡帳篷,搶不到的睡沙漠。
夜晚的氣溫很低,而且夜風大。哪怕有四季交換器這樣的外掛,一個不小心也會被吹成狗。
當然,搶了兩天,兩人連仲孫沅的衣角都抓不住。更別說拿到她掛在腰間的鈴鐺了。不僅拿不到,還會被她揍得鼻青臉腫,晚上只能睡在沙漠裡,還要小心半夜不會被風沙埋了。
第二天早上還需要跑去狩獵追殺學生,雖然三餐飯點很準時。但這日子簡直苦逼像地獄。
聽著另一個營地不停傳來墨肇和李軒的哀嚎,姜瀾月抱膝坐在自家表哥輪椅旁,有些感慨地說道,「我感覺君沂大哥的妹妹是這一屆新生首席有力的競爭者,英姿颯爽哦。」
「嗯,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兒。雖然有些嘴硬,不過心腸倒是軟得很。」她家表哥微微一笑,分明是沙漠背景,空氣冷得能掉出冰碴子,卻給人和煦暖風一般的錯覺。
仲孫沅當然不是故意暴揍自己的小夥伴。而是協助他們融合適應之前的機緣,那些金光小人兒的招式雖然印刻在他們腦海之中,但真正施展出來卻十分困難,因為身體跟不上思維。
還有墨肇,他之前在極北之地將雪狼王的血喝光了,身體素質得到極大的改善。
雖然有一部分被身體吸收,但大部分效用都積澱在經脈之內,相當於浪費了。
仲孫沅和他餵招的時候,有意無意點中他的經脈穴道,用靈力協助他充分吸收……所以。墨肇的耐揍係數才會蹭蹭上漲,體能數據雖然只提升一級,但潛力卻比之前強大了數倍!
當然,這位隊長知道的沒有那麼詳細。但他感知得很清楚,仲孫沅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兩個夥伴好……不過,就是中間的各種嘲笑和打擊有些過頭了,也虧得兩個少年心性強大。
「唉,好久沒有聽到表哥誇獎其他女性了。」姜瀾月百無聊賴地托著腮,嘟囔著說道。「以前表哥可溫柔了,學校那些小姑娘,哪個不喜歡你?聯邦軍校女學生那麼少,表哥要是再不下手,難不成……真的要等到畢業了再找表嫂?」
「莫要胡鬧,都沒成年呢,說這些話做什麼,也不臊得慌!」那位表哥動作精準地揉了揉姜瀾月的頭,分明是責備的話,但語氣之間卻帶著笑意,「哥哥有自己的打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