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太爺覺得,兒孫小輩裡面,方召最像他,至於其他人,像誰呢?方老太爺往老太太那邊瞧了一眼。
「反正不像我。」方老太爺低聲嘀咕。
網上,更多人加入到護身符的討論裡面,有人覺得方召那個護身符給了他好運,自己也想弄一個同款,但同時又擔心,要是之後倒霉了怎麼辦?
「還是先等等吧,看看方召後面的情況再買,也不急於一時。」
「那就再等等?反正那邊很快就要複試了,等結果再做決定。」
「我要求不高,而且我最近還有個考試,先買再說。」
齊安市的烈士陵園裡,突然多了很多買護身符的人,買的還是「方召」那款,但偏偏那款是沒有存貨的,因為以前買的人少,陵園負責這類的人也不會備多。
物以稀為貴,因為存貨少,很多人沒買到,這款護身符的價錢一下子就炒高了。因為量少價高,難免會有利慾薰心的人走另一條路造假。
在造假的人看來,用的紙差都只高質量的,畫的圖看著也一模一樣,怎麼就能算造假了?
但買的人不認可。
舊世紀還有個詞叫「開光」呢!
沒經過儀式,不是在陵園誕生的護身符,那就是假的!用料再好那也是假的!
於是,有關部門又開始忙著打假。陵園有他們自己的防偽措施,真假還是可以分辨的。
而在延洲掀起了一場造假與打假風波的方召,卻無暇去注意那些。在拿到複試通知之後,他就被薛景叫過去培訓了一周,之後便前往皇洲參加複試。
十多萬人報考,經過初試三輪篩選下來,得到複試資格的也就一千人,延洲這邊過初試的九十幾個,方召是其中年紀最小的。
這次方召沒讓公司那邊給另外他安排助理,依舊只帶了左俞和嚴彪,這倆一個兼職司機一個兼職助理。
「老闆,真不把捲毛帶著?只留它一個在家,它會不會感覺孤單寂寞?」左俞問。
「不會。」方召肯定道。有遊戲機在,捲毛是不會覺得無聊的。
而且,若真有什麼危險,捲毛自己行動起來更方便,派個人在家反而會讓它行動受限制。
到達皇洲之後,方召的存在感就降低很多,影響力也遠比不上在延洲的時候,不過,鑑於他最近在網上出現的頻率太高,方召還是戴了個帽子。
這個時節,皇洲氣溫比較高,皇洲藝術學院內,走動的學生也有不少戴帽子的,再加上方召有意低調,所以並不顯眼。
「哎,老闆,你抓緊時間看書,跑腿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嚴彪說道。
這次嚴彪和左俞兩人都是帶著任務的,不管是銀翼那邊,還是方老太爺、薛景等人那邊,都私下裡找過他們,讓他們多跑腿,這樣方召才有時間去調時差和備考。
所以,在到達皇洲藝術學院之後,左俞就跑去打聽考生需要辦理的手續,了解學校如何安排考生食宿等事情,嚴彪則跟在方召身邊拖箱子拎包。
方召想自己拎包來著,但嚴彪不讓。
讓老闆提包?他一個拿高薪的鹹魚怎麼好意思!難得有這麼個機會發揮用處,自然不能錯過。
太陽很曬,方召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棟牆面幾乎全是透明玻璃打造的建築,「去那邊坐著等。」
方召說的這棟建築,是一棟主要面對遊客的圖書館,一樓主要是休息區,稍微熱鬧點,坐著的都是來這裡歇腳的人。
找了個地方坐著,嚴彪放下箱子和包,見方召要去買水,趕緊道:「我來我來!」
嚴彪跑去買水,方召坐在椅子上,透過旁邊的玻璃看向外面行走的學生。
皇藝的學生都有種傲氣,即便待人保持著基本的禮儀,一些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