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平跟著鮮于通和白垣二人離開了百客樓之後,待得華山一行幾人轉出幾條街之後,那鮮于通和白垣二人忽然吩咐自己帶來的弟子先行離去,而二人此時卻轉了一個大彎,來到了距離百客樓不遠的一個小院之中。
此時張平在小院周圍觀察一番之後,忽然一個縱身,朝著小院的上方飛掠而去。
順著房沿一路摸了進去,張平方一靠近屋子,便聽得屋子裡面鮮于通的聲音大大咧咧的傳了出來:「唐門主,我們兄弟大老遠來蘭州一趟可不容易,還要配合你演這麼一場戲,才這麼一點兒辛苦費,我們以後回去怎麼和我們的小弟交代。我們華山二黑今後如何面對陝西道上的諸位朋友?」
那唐文亮此時則是一聲冷哼,隨後開口說道:「鮮于通,白垣,你們兩個不要得寸進尺,這幾日蘭州城附近可是發生了幾起大案。五家富戶一夜之間被人洗劫,甚至還有幾家的女眷被不明身份的人物劫走,對此,二位怎麼說?」
那白垣此時終於開口準備顯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他說道:「唐門主,話不能這麼說,這蘭州城畢竟是你們崆峒派的勢力範圍。雖然我們華山一向以行俠仗義,除暴安良聞名於江湖,但是這種越俎代庖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多做。因此,想這種擒↙拿小賊的事情,還要靠你們崆峒派多多費心,我們華山派可是愛莫能助!」
此時那唐文亮繼續冷聲道:「是嗎?可是那富戶之中,有一家的護院頭領乃是我們崆峒派的記名弟子。據他所說。當晚打暈他的高手,使得功夫乃是華山派的鷹蛇生死搏。二位對此有何解釋?」
此時那鮮于通似乎是拍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隨後開口說道:「啊呀。我想起來了,這個,那天晚上我出去遛彎,正巧看見了一幫黑衣人入室行兇。本著華山派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精神,我一馬當先沖了進去。哪知道,那天晚上天氣不好,我又是高度近視眼加夜盲症患者,一不小心。就打錯了人,這個,實在是不好意思。」
張平聽得此時,不由為華山派鮮于通和白垣二人天馬行空,不拘一格的思想和比城牆拐彎厚三圈的臉皮感到由衷的敬佩。
不過對於三人繼續下去的對話,張平卻是絲毫不想再繼續聽下去。此時張平先是將自己揣摩修煉一年有餘的道心種魔全力施展開來。隨後內力往腳上一運,一記千斤墜發出,登時帶著滿天碎屑向著屋子臉面沖入。
此時唐文亮當先大喝一聲:「什麼人?」
然而,迎接他的。先是張平道心種魔全力施展之下的配合無邊殺氣發出的一記阿鼻道三刀。
這一刀雖然是張平以掌代刀,又兼之內力不是十分雄厚。但在道心種魔的加持之下,那一股仿佛實質一般的殺戮與死亡的氣息不斷的轟擊著唐文亮的心靈。
因此,當唐文亮剛剛抬手準備抵擋之時。卻是忽然之間感覺到一種仿佛天敵的威脅感。隨後,那刀氣輕而易舉的撕裂了唐文亮的防禦,將唐文亮整個身體轟到了牆壁之上。
而那鮮于通和白垣二人方一見得唐文亮被張平轟飛。二人登時心有靈犀的同時大吼一聲,「吃我們一記絕招。抓胸龍爪手!」
然而,話音剛落。二人已經毫不猶豫的轉身向著門外衝去。剛剛那種仿佛要與張平決一死戰的氣勢消失的一點不剩,就連張平,也不禁為二人的動作愣了一下。
不過張平隨即快速的反應過來,探出一枚銅錢將唐文亮的穴道制住之後,張平的身影登時化為一道殘影撲向了那鮮于通和白垣二人逃跑的方向。
此時二人剛剛掠出二三十丈的距離,卻忽然感覺到身後一陣勁風襲來。二人雖然一向欺軟怕硬,見風使舵,但畢竟能夠成為華山派執掌門戶之人,一身武學自然也不是用來吃素的。
此時鮮于通一記手刀向後揮出,同時袖子裡面緊隨著便飄出了一大片石灰粉來。而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