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屬於女孩子的閨房裡,男人一進去便有種不一樣的感覺,甚至衝動。
女人貼著裡面的書桌站著,男人從門口往裡緩緩地走去,漆黑的鷹眸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的臉。
「我勸你別在靠近。」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他故意側了側耳,仿佛真的沒聽清,卻是在她剛要在張口的時候就到了她跟前。
骨感的大掌抬起,輕捏著女人的下巴,她側臉避開,男人卻低眸貼近,當一隻大掌捧著她的臉,額頭也已經與她的相抵。
終於無法迴避,只得低低的喘息。
——
「我很抱歉!」
他很誠懇的低低的聲線講給她聽,屬於男人獨特的氣息噴灑在女人粉嫩的能掐出水的臉上。
金迷稍稍側臉,不想與他說話,只是稍微一走神突然想起他的傷,立即緊張地抬眼望著他。
只是那漆黑的眸子裡全是對她的思念,叫她一下子無法再想別的事情。
「你相信有些事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嗎?」
「去醫院吧!」她沒問他什麼,只是望著他輕聲提醒。
傅城夜就那麼望著她,這一刻他突然覺得事情有點嚴重,她連提都不提不是因為好說話,而是因為在心裡記恨他。
「好!」
但是,他竟然只能答應。
她提前給莫麗茹打了電話,然後給他當司機載著他去醫院的路上。
他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拿了證,儘管她可能很熟悉開車。
只是不管他怎麼盯著她看,她仿佛都感受不到一樣,只專注的盯著前方的路。
傅城夜無奈的嘆了聲,紅綠燈時她的手放下,他的手剛伸過去還不等握住她就突然又握著方向盤。
看也不看他,只是耐著性子盯著前方準備行駛。
而他手心裡的空洞,心裡的落寞,在此刻,竟然只是無奈的苦笑一聲,眉眼微挑,轉頭看向別處。
到醫院後莫麗茹已經安排好一切,別人都以為是莫麗茹在忙,誰也料不到實際上是金家四小姐在動作。
金迷用不高興的眼神盯著莫麗茹一眼,似在控訴她沒看住傅城夜,莫麗茹立即還以冤枉的眼神,靠邊站著,心裡叫苦連連。
「你別怪莫大夫,我醒了很久她才離開的。」
金迷犀利的杏眸朝著傅城夜看了一眼卻是什麼也沒同他講,傅城夜抬眼看著無論如何都不與他多講的女人瞬間挫敗。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夜裡九點多了,毫無意外的她送他回家,傅城夜心情頗好。
「家裡的藥按照說明書上吃,傷口一個月內都不要碰水。」
她從車子裡下來酷酷的對他叮囑道,然後把包背在肩上:再見。
「你去哪兒?」他突然將她的手拉住急忙問了聲。
金迷轉頭看著他:你忘了金家的家規了?
「我已經跟你父親打過招呼。」
「可是你沒跟我打過招呼。」
「我付錢。」
「你付錢?」
「對,你不是我的私人醫生嗎?我付錢,你留下來照顧我一陣子。」
「哈,多少錢?」她冷笑了一聲昂首看向天上最亮的那顆星星,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欠扁,卻只問他打算給她多少錢。
「隨你。」
「一天兩百萬怎麼樣?」
「你訛我?」
「對,我訛你。」
「好,我給。」
金迷冷冷的瞪他一眼,然後先一步走在了前面。
她的身材很好,臀部很翹,驕傲的背影很引人遐想!
那是傅城夜看她走在前面的時候唯一的想法。
所以,一天兩百萬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