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刀一臉認真的模樣,悉心聽著。
張飛揚坐在一旁喝著茶水,也安安靜靜的聽著。陳振生開口道:「我們陳家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上的敵人之說,這一點你必須得記住了。」
陳小刀明白陳振生的意思,點頭道:「我知道,咱們老陳家忠於國家,忠於人民,國家和人民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
陳振生笑罵道:「你小子也別說的這麼嚴肅。」
陳小刀呵呵一笑,但語氣卻不改,說道:「爺爺一直是這麼說的,咱們老陳家的子孫也一直是這麼做的,我覺得這一點很重要。」
陳振生點了點頭,話鋒一轉:「你爺爺戎馬一生,是軍人,你大伯和你老爸我,自然也在部隊裡呆過。」
陳小刀對這個也有所了解,點了點頭。
陳振生很平靜的說道:「我當年參軍的時候,也在飛揚兄手底下幹過,再加上他是你爺爺的老部下,所以我們情同手足,關係很好。」
陳小刀認真聽著,沒有打斷。
就聽陳振生繼續道:「將門虎子,我與你大伯當年在部隊也不是孬種,所以咱們兄弟兩人當年的戰友也不少。陸行舟就是我的戰友。」
一旁的張飛揚忍不住道:「狗屁的戰友,那小子可是你帶出來的兵。」
陳振生聞言擺了擺手,道:「他那純屬於個人資質天賦太強,擱誰手裡頭都是光芒四射的人物,所以我不過是撿了個便宜。」
張飛揚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但又吞了回去。
陳小刀瞥了張飛揚一眼,又看了父親一眼,發現父親似乎也看了張飛揚一眼,似乎是給張飛揚打了個眼色。
陳小刀心中越發疑惑起來。
貌似,父親和張飛揚之間有故事啊,但到底是什麼事是不能當著自己的面說的呢?
思及此,陳小刀突然心頭一動,想到了一件事情。
在他的印象中,父親一直都不算是那種很霸道剛猛的軍人形象,反而與大伯一樣有點儒雅的官-員氣質,也就是說,人們無法將他與一個鋼鐵般的軍人形象聯繫在一起,只會覺得他儒雅溫和。
可如果不是他自己說起,誰能想像到他實際上曾經是個軍人,而且還是個了不起的軍人?
陳小刀可以肯定,父親和張飛揚瞞著自己的事情,一定是關於父親在軍中身份地位和能力的事情。
一個可以帶出陸行舟那種猛人的軍官,一個能一個電話就讓陸行舟連夜奔去玄氣宗去救他兒子的人,能是一般的普通軍官嗎?
突然,陳小刀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強大的感知自然而然的滲透出去,籠罩了陳振生全身。
陳振生抬頭看了陳小刀一眼。
陳小刀心頭一凜,只覺得父親的眼神雖然平和,可卻透著一股子警惕與敏銳。
只是,陳小刀卻無法從他父親身上感受到絲毫的凌厲氣息,一絲一毫的力量波動都沒有。
甚至於,他臉上還流露出一絲驚駭之色來,一臉關心與驚訝的望著父親。
因為他突然發現,父親的生命氣機竟是如此的羸弱。
看到陳小刀一臉震驚的神色,陳振生和張飛揚都嘆息了一聲。
張飛揚直接沖陳小刀罵道:「臭小子,能耐了是吧,竟然窺探你父親的虛實。」
陳振生啞然失笑,擺手道:「罷了,罷了,他好奇也是應該的,換做是我,也會好奇。」
陳小刀卻死死盯著他父親,問道:「怎麼會這樣,你……你的生命氣機為何比尋常人還要弱一些?」
如若不是自己現在修為境界非同一般,可以敏銳的察覺到這些,他還不知道父親的身體竟然有問題。
而一旁的張飛揚和陳振生兩人去是面色大變,兩人都震驚無比的反望著陳小刀。陳振生更是略微激動道:「你……你能看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