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慘叫聲也來的慢了半拍,三棱軍刺從華松的肩上刺透,可只是刺透了肩上的肉,而是從肩骨上生生的刺穿,華松一聲慘叫,疼的整個身體抽搐起來,掙扎著就向後退去。
林昆一把將三棱軍刺抽回,血水噗嗤的一下噴濺了出來,華松捂著肩膀滿臉痛苦的彎下了身子,那腥紅的血水順著指縫留了下來,吧嗒吧嗒的一顆顆晶瑩的血珠落在了地上。
再看林昆手中的三棱軍刺,烏金色的光芒更濃了,散出一陣不出的妖艷光芒來,可整個軍刺的身上卻不沾染一絲血跡。
鐺啷……
華松被刺穿肩膀手中的那柄鴛鴦刀中的長刀掉到了地上,血水順著指尖流了下來,那雪亮的刀身沒有斷裂,但刀刃卻是被崩掉了兩塊,那是剛才和三棱軍刺對砍的時候造成的。
「你不是要放過我麼?」華松咬著牙忍著疼痛,看著林昆道。
「我是放你走,可你太墨跡了,和你一樣,我也不喜歡墨跡的人,機會可只有一次,我馬上就要改變主意了。」
「你有種!」
華松丟下了這麼一句沒啥營養的話,揀起地上的半殘長刀,撒開腿就溜,剛才來趔趔趄趄的,這會兒跑的比誰都溜。
「昆哥,你為啥放了那子?」余志堅馬上就疑惑的問道。
「不放了怎麼樣,難不成給他殺了?」林昆笑著道:「他的那條胳膊,以後算是半殘了,肩骨被刺穿,傷了裡面的筋脈,就算是傷好了看起來和常人無恙,以後用刀是不行了。」
「這還差不多。」余志堅笑著。
「你為什麼對他偏見這麼大,剛才交手的時候吃虧了?」林昆笑著問。
「吃虧談不上,這子卻是挺強的,我是看不慣他的囂張勁兒。」余志堅咧嘴笑道。
「本來有人是讓我要了他的命,可我又不是殺手,別人讓我殺人我就殺人,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林昆笑著道。」
「有人要殺他?」一旁的姜夔生疑惑的道。
「是他的老闆麼?」司蓉兒接過話頭。
林昆笑著看著司蓉兒:「行啊蓉兒,這你都能猜出來了,快跟大家分享一下經驗,你是怎麼猜出來是他老闆要殺他的。」
司蓉兒眨巴了兩下大眼睛,笑著:「很簡單呀,就是瞎懵唄,主要吧還是直覺,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準的呢。」
「……」
幾個男人一起看著司蓉兒,也包括林昆,旋即一個個翻著白眼表示無語。
林昆沖余志堅道:「把外面的那些人都給放了吧,留著也沒啥用。」
余志堅答應了一聲就去放人,隨後一行人也離開了養狗場。
林昆開著野馬車本來要往維多利亞酒吧駛去,可楚靜瑤卻要去火車站,林昆看著楚靜瑤疑惑的:「媳婦,真生氣啦?」
楚靜瑤笑著搖頭,「我和澄澄留下來,終究是你的軟肋,沈城不比中港市,這兒對於你來一個新的空間,在沒有完全掌握這兒之前,我和澄澄在這兒待著也不安全。」
林昆看著楚靜瑤,:「媳婦,難道你還不相信你我麼,不管這兒有多危險,我一定不會讓你和兒子受到傷害的。」
楚靜瑤溫婉的笑著:「林昆,我相信你,可我和澄澄已經商量好了,不想繼續留在這兒當你的軟肋了,而且我也和白和蓉兒好了,我們今天就一起回中港市,等你這邊什麼時候穩定下來了,我們再商議以後是在沈城還是中港市。」
楚靜瑤完,後座上的澄澄也是一副懂事的模樣道:「爸爸,我和媽媽不留在這兒耽誤你工作了,你好好工作,認真的打壞人,等壞人都打跑了,我和媽媽再過來看你。」
林昆看看楚靜瑤,又看向後座上的澄澄,笑著:「兒子,你回中港市了,難道就不想爸爸啦,跟媽媽留下來好嘛?」
「想爸爸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