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書在濱海市的勢力果然非同一般,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到了濱海市警察局長頭上。
「任局長,呵呵,好久不見啊!」魏青書打著哈哈說道。
「啊!魏總,好久不見,好久不見!」任大力臉上堆著獻媚的笑說道,心裡卻疑惑的很,今天刮的這是什麼風,怎麼先是華宇的副總,又是華宇的董事長?
「我聽說你們抓了一個叫祁峰的?我想了解一下怎麼回事?」魏青書坐在局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問道。
壞了!任大力心裡咯噔一下,犯了嘀咕,難道這個叫祁峰的背後是魏青書?
不過任大力面上還是一張笑臉,老奸巨猾的說道,「他的案子啊,還沒調查清楚。」
「那正好,」魏青書一招手,從張遠手裡拿過一卷帶子,「我是給你送證據來的!」
不到二十分鐘帶子就放完了,任大力擦了擦腦門上的汗,乾笑了兩聲,「哈哈,看來是誤會啊,誤會……」
媽的!早知道就不貪張洪那點錢了!
「誤會解開了就好,」魏青書開口呵呵笑了兩聲,然後把手裡的茶杯一放,「那人……」
「馬上就放!」任大力當著魏青書的面就撥通了劉羽琦的電話,「祁峰的事是誤會,現在把人放了!」
「什麼?」劉羽琦對著電話反問道,「局長,我們還沒有找到決定性證據……」
「什麼決定性證據?」任大力眼角瞄著魏青書的表情罵道,「證據在我這呢!我已經看過了,趕緊放人!」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放了那個流氓?劉羽琦站在七號牢門口,看著在牢裡躺著跟大爺似的祁峰,拳頭攥的都快把骨頭捏碎了。
「來!跟我一起唱,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一群大老爺們兒的粗聲從七號牢裡傳出來。
聽著祁峰扯著破鑼嗓子在那唱跑調的歌,劉羽琦更氣了,把這傢伙丟到七號牢裡,自己擔驚受怕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上就來警察局,生怕真的鬧出人命,結果他在這唱歌?
「小鳥說,早早早,你有病啊,你起這麼早!」
啪的一下,劉羽琦狠狠的踹了牢門一腳,奶奶的,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罵自己!
祁峰透過柵欄看到了劉羽琦,頓時興致更好了,「小鳥說,早早早!」
「早你妹!」劉羽琦隔著柵欄對祁峰吼道,這傢伙唱起來還沒完沒了了?
「峰哥,這誰啊!」大鬍子的燙傷還沒好,走起路來跟小姑娘一樣,一扭一扭的,那也擋不住他的好奇,「嘿!長得真漂亮,還是警花呢!」
「我女朋友!」祁峰厚著臉皮,略顯羞澀的說道。
「丫的!」劉羽琦拽起一邊的一個小警察,俏臉氣的通紅通紅的,指著柵欄鐵門,「把他給我弄出來!」
咔嚓一下,鐵門打開了,祁峰坐在鋪上盤著腿,地上站著一堆穿著黃馬甲的犯人虔誠的看著祁峰,就連門開了都沒有興趣。
我的天……劉羽琦已經不止是驚訝了,眼睛下巴差點一起掉在地上,這還是之前令不少警察都肝顫的七號牢?神啊……誰能告訴她,剛剛過去的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
再說了,祁峰那神棍一樣的表情和造型是幾個意思?要飛升了?
祁峰笑容滿面,朝著劉羽琦大方的一揮手,「你來啦?不用客氣,進來隨便坐啊!」
劉羽琦再一看祁峰理所當然的表情,怒也不是,笑也不是,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戰勝了心裡燃燒的怒火,合著這傢伙在這待的還挺舒服,完全把這當家了?
還隨便坐……這傢伙以為誰都像他一樣,坐牢做的這麼隨便?
「祁峰,出來!跟我走!」劉羽琦指著祁峰說道,局長親自發話,她再不願意也得放人,不過她倒是很好奇,局長嘴裡的關鍵性證據到底證明什麼了?
「去哪?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