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怎麼了?臉很紅哦……」風絕羽並未察覺到小丫頭已經對自己暗生情愫,還以為看上了哪家的才子胡思亂想呢,很恬不知恥的打趣她:「你這表情不對哦,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告訴大哥,大哥給你把把關啊。」
李瞳兒聽著心中一陣慌亂,他看出來了?然後聽完整句,方才鬆了口氣,還好風大哥沒看出來,嚇死人了。
被風絕羽打趣,小臉雖然還是紅撲撲的惹人憐愛,心裡的尷尬卻是消失不見了,掂著腳裝怒道:「呸呸,風大哥亂說,羞死人了,不理你了。」
瞳兒嬌羞著向著裡屋跑了過去,差點撞在迎面走出來的李義德身上,老頭身子一斜險險讓過,納悶的看了一眼,嘴裡直嘟囔:「這丫頭,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搖了搖頭,看見了風絕羽,半睡半醒的李義德精神好了不少,很是熱情的招呼風絕羽坐下:「風公子,您來了,快請坐,瞳兒,奉茶。」
兩人坐下,李瞳兒很快提著一壺熱茶走出來,兩腮還飛著紅霞,到了跟前斟茶倒水,然後跑到屋裡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由始至終,李瞳兒只是多看了風絕羽幾眼,再沒說半句話。
「這丫頭怎麼了?」風絕羽覺得不對,貌似昨天這丫頭還很能說,今天怎麼沒詞兒了?
李義德也大惑不解:「不知道,今天早上四更天就起來了,一直在鋪子裡坐著發呆,唉,看不透這丫頭的心思。」
「哦。」風絕羽喝著茶,渾然沒在意,跟李義德閒扯了兩句,見時間尚早,開始施針治療。
肺癆的病症光是靠施針是不能去根的,還需要藥材相輔,這些就不需要風絕羽費心了,一般的藥材濟世坊還是很多的。
而為了能夠儘早的治癒李義德的病,讓他打理濟世坊,在治療的過程當中,風絕羽不惜用到了洪元靈氣生之氣悄悄的為李義德梳理經脈、去除頑疾。
李義德不是武者,年事已高,經受不起洪元靈氣的清滌,風絕羽不敢使用太多,只在施針的時候悄悄的注入一點點。那白色實質化的氣流不知不覺的幫助李義德驅散了幾大經脈中的鬱結之氣。
李義德幾年來都沒這麼好過過,施針之後神彩奕奕,眼中的感激倍加濃厚。
「真是多虧風公子了,若是沒有公子,小老兒用不了多久就要見閻王了。」
風絕羽深吸了口氣,神識內窺丹田,氣息充盈,沒有絲毫的不適之感,心下也是大喜,看來這生死無常神功要多加利用才能熟練,這不昨天還累的精疲力盡呢,今天再施針一次竟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累了。
「昨天您已經客氣過了。」風絕羽的脾氣就是這樣,想幫的人就算沒有好處也肝腦塗地、不想幫就算用十萬大軍逼他就範,他也絕不會答應,人活著就為了一口氣,除了自己,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想法。所以前世江湖才有邪皇一稱。
「蕭遠山那面有消息了嗎?」風絕羽和李義德同時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李義德對此事十分著急,聽他提起,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快,城南的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找一個人困難的很。」
風絕羽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門外一個彪悍的小伙子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不是蕭遠山還有誰。
瞳兒也房裡走出來了,一身靚麗青春的碎花裙格外的鮮明,惦記著老宅歸屬的小丫頭看見蕭遠山滿是喜色的迎了過去:「蕭大哥,你回來了?」
「遠山……」李義德也站了起來,心中忐忑的很。
風絕羽則是紋絲不動,但他的眼神中卻是洋溢著些許的驚訝。原因在於,他看到蕭遠山進來時候臉上浮出來的興奮和笑容,看來事情多半是成了,這小子夠快的,我給了他三天時間,一晚上就打聽到了。
「事情有著落了吧。」
沒等急切的祖孫二人問起,風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