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媳婦身後的人一聽,急忙點頭附和她的話,開玩笑,她們可不想受連累。
「你說的可真?」
於媽媽眼神眯了眯。
「當然為真,奴婢怎敢騙媽媽。」
李大媳婦怎敢承認她挑事。
「你們呢?如何說。」
於媽媽又看向了李大媳婦身後的廚娘們。
「不敢,不敢騙媽媽。」
那些廚娘如今只能這樣說,她們怕擔干係。
於媽媽看她們這樣,又轉向了芸娘,她不想把事鬧大。
「媽媽,這事……」
趙春蘭不想芸娘心思白費,站出來出聲,可她剛說了個開頭,芸娘一把拉住了她。
「姨娘,您別說了,是芸娘自己不好,是我命不好,是我霉氣,那些大娘們沒說錯,我就是掃把星,我就是克人的命,我就是會一輩子找不到婆家,這都是我的命……」
芸娘說道這裡落了淚,低下了頭,又道:「可我爹真不是我娘剋死的,我娘是好人,她不克人,姨娘也好,姨娘不會嫁不出去的,都是芸娘不好,芸娘不該來做飯,連累了娘和姨娘被人說,被人罵,芸娘對不住娘和姨娘。」
芸娘一席話把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可話也說的明白,她清楚的告訴了於媽媽,那些媳婦婆子說她還有她娘和姨娘趙春蘭的壞話,毀她們的名聲,所以她才不接這做席的差事的。
於媽媽那是什麼人,一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她怒視李大媳婦等人,合著夫人請人來做席試菜,她們說人家克人,說人一家的壞話,說人嫁不出去,說人是掃把星,這不是毀人名聲嗎。
要是府內的小姐被人這樣說,怕是真嫁不出去,得自縊保名聲了。
當然芸娘只是個莊子的女子,和小姐是萬萬比不得的,那也不能這樣說,有那要強的可是逼死人啊。
李大媳婦等人聽了芸娘的話,都惡狠狠的瞪了過去,可看著於媽媽那陰雲密布的臉,她們又急忙低下了頭,大氣不敢吭。
「你們可說過這話?」
於媽媽的聲音低沉,可那怒氣卻是顯而易見的。
李大媳婦等人沒敢搭聲。
「可是說過?回話。」
於媽媽聲拔高了一度。
李大媳婦瑟了下,出聲道:「媽媽,冤枉啊。您可別聽她瞎說啊,我們,我們咋可能……」
李大媳婦有些說不下去了,於媽媽的眼神太凌厲,她膽顫。
「媽媽饒命啊,老奴們可沒說什麼啊,都是李大媳婦,是她說的,她說趙家的女子都克夫,說她們是掃帚星,說芸娘是進府內來霉氣咱們老夫人和夫人的,說春蘭和芸娘嫁不出去,不干我們的事的。」
有個婆子受不住這樣的氣氛,先招了出來,反正也不干她的事,她還是說實話的好。
她這樣一說,李大媳婦知道完了,兜不住了,可又不能坐以待斃。
她急忙跪前一步,大聲辯解道:「媽媽,您聽奴婢說,奴婢並沒有瞎說,那芸娘的娘趙氏確實是克夫的,她的親爹姓花,是我娘家莊子的人,她娘嫁過去沒幾年,她爹就被她剋死了。」
「這事不光是我說,滿莊子都知道啊,就連花家也是這樣說的,真不是奴婢無中生有,並且她娘還不守婦道,沒等她男人孝期滿,就帶著芸娘改嫁,您說說這樣的人不是淫婦是什麼,是不是該浸豬籠。她還剋死了後來的男人。媽媽,您說,她不是克夫的命嗎。我有說錯嗎。」
李大媳婦的話問住了於媽媽。
她眉頭蹙起,要是這麼說,是克夫也沒說錯。
可這事不能當面說啊,並且這不關趙春蘭和芸娘的事啊。
現在說了出來,芸娘鬧性子,不願意做席面了。夫人那裡如何交差?
芸娘看於媽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