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兒無能,女兒沒有在城內發現憐生教的聯絡暗號,一丁點都沒有」
陳元慶親自陪毗濕奴乘坐馬車在鎮海城逛了大半下午,主街道都逛了兩遍以上,卻是沒有絲毫收穫。
毗濕奴頓時無比沮喪。
到此時,她也了解陳元慶的性子了。
如果找不到憐生教的暗號,她怕必死無疑!
而一旦她死了,失去了她的庇護,她弟弟的下場可想而知。
「還是沒有?」
陳元慶一時也有些皺眉。
難道自己高看憐生教了,他們還沒能進入鎮海城裡?
但片刻陳元慶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須知。
憐生教主那老雜毛可絕不是什麼善茬,甚至大概率他有高麗官方背景,面對自己放出去的這麼大的誘惑,這些高麗窮鬼怎麼可能忍得住?
他們只會比自己想的還要更急!
一定想在最短時間內,把自己做掉,拿走這些財富,甚至拿下鎮海城!
「既然城裡沒有,咱們去城外看看。」
思慮片刻,陳元慶便有了決斷。
「噯?是。」
毗濕奴一個機靈,卻不敢反抗陳元慶,忙乖巧坐好。
…
鎮海城在規劃的時候雖然設定了四個城門,但平日開啟的只有北門和南門。
北門是捕魚隊、鹽場、聚義軍將士等鎮海城內部人員走的通道,其他所有來鎮海城做生意的豪商、商人,都是走南門。
此時雖已經黃昏,但南門這邊來往的商人依然不少,車隊一個接著一個,川流不息,極為熱鬧。
主要鎮海城現在商機太旺盛了。
別說小商人了,就算是大豪商,都是想多跑一趟是一趟,儘量不在城內過夜,耽誤賺錢效率。
陳元慶的馬車都是排了一會兒隊,這才得以出城。
「唔爹,有情況!那邊那塊大石頭,有不對勁!」
剛出南門走出沒二里路,毗濕奴一個機靈,整個人都是緊繃起來。
「怎麼說?」
陳元慶也看了看那塊大石頭,卻沒有發現異樣。
毗濕奴忙解釋道:
「爹,你看那塊大石頭石尖的位置,是不是正朝著鎮海城的方向?而石頭底下被海沙墊過,分明是遮掩有人移動過這大石頭的痕跡!」
「爹,不會錯的!這是我憐生教特有的聯絡暗號,正常人絕不會費心思搬動這麼一塊近千斤的大石頭的。」
陳元慶緩緩點頭,剛想說些什麼,卻正見前方,有一隊至少幾十輛大車組成的大車隊緩緩而來。
在前方引路的是個強健的絡腮鬍子大漢。
看到鎮海城近在眼前,他忽然策馬來到這塊大石頭邊轉了一圈,轉而又策馬回到隊伍前,哈哈大笑道:
「弟兄們,鎮海城就在眼前了,咱們得趁天黑前趕緊進城,好好吃一頓!放心,咱們東家不是吝嗇之人,今晚定讓弟兄們滿意!」
「哇,謝謝高爺,謝謝東家。」
車隊中趕車的漢子們頓時一陣振奮,又來了力氣,忙催動騾馬,讓隊伍快點進城。
這隊伍足有五十八輛大車,車上不僅裝著諸多蔬菜,還有不少肉類,人員更是足有近三百。
特別是其中的許多護衛,都頗為精銳,明顯是見過血的,甚至大概率是軍中退下來的好手。
待到他們完全過去,陳元慶頓時看向毗濕奴。
毗濕奴雙手捂著頗為傲人的胸口,恍如生怕心臟會跳出來,忙道:
「爹,這裡面恐怕,恐怕有憐生教的人!只是這是青州劉家之人,我記憶里,憐生教好像與劉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