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馬氏,你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此次單獨過來找你,便沒有對你抱殺心!但你若還要不知好歹,那,不只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所有親朋好友,都會被你連累!」
陳元慶直接向前兩步,把劉馬氏逼到了牆角。
「這,這」
劉馬氏明顯慌亂,卻一時難以抉擇。
顯然。
陳元慶對她的威懾很大!
她又糾結一會,最終還是沒敢跟陳元慶動手,跪在地上哭泣道:
「將軍,奴,奴也沒辦法啊。如果奴不聽她們的話,不止奴要死,奴的家人也一樣要死啊」
「把你的臉揭了,我看看你本來長什麼樣。」
陳元慶不理會『劉馬氏』的賣慘,冷聲道:
「我陳元慶想保的人,在我陳元慶的地盤,沒人能傷到她!」
「這」
『劉馬氏』自知道陳元慶已經看穿了她的破綻,只能無奈的小心揭下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
赫然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少婦,頗為清秀。
「你身材是怎麼回事?你本身,應該沒有劉馬氏那麼胖吧?」
『劉馬氏』一愣,轉而臉有些泛紅的說道:
「將軍,奴以前確實很瘦,但為了這次任務,奴每天都吃的很多,已經養胖了不少。還有,便是平時穿衣服,奴會在衣服填一些襯托」
說話間。
她想脫衣服給陳元慶看,卻又止不住的羞澀,不好意思。
陳元慶道:
「你雖有罪,卻也是各為其主。此時你已經對我陳元慶棄暗投明,我自不會傷你。你以後若想留在鎮海城,我會為你找一份好營生,也可以想辦法把你家人救出來。這是我陳元慶對你的承諾!」
「但是,你知道你該怎麼做嗎?」
『劉馬氏』已經潛伏入官廳很久,自是極為了解陳元慶,特別是陳元慶的信譽,所以陳元慶單獨過來逼問她,她才沒有反抗,更沒有貿然行刺陳元慶。
忙乖巧道:
「將軍,奴已經潛伏入官廳三個多月了,但是那劉馬氏真不是奴所殺,奴只知道她被埋在奴住的那院子裡,那顆杏樹下」
她還要說些什麼,陳元慶道:
「我說了恕你無罪,便會饒恕你的罪過!你說點有用的!在我的官廳,像你這樣的,還有誰,還有幾人?另,你的上線是誰,他在什麼地方,你們是怎麼聯絡的?!」
『劉馬氏』忙跪在地上解釋:
「將軍,我們這都是單線行動,平日裡,我們是聯繫不到上線的,都是上線聯繫我們。」
「具體在官廳還有誰在,奴真的不知道。奴與上線聯絡的方式是,每逢初一,十一,二十一,上線都會將他需要奴做的任務,放在奴那院子的窗台上,用一塊磚頭壓好」
…
足足審訊了『劉馬氏』近一個時辰,陳元慶這才返回官廳。
只可惜。
正如『劉馬氏』自己所說,她就是一顆棋子而已,只能聽從棋手的擺布,而不可能有自己的想法的。
這讓陳元慶也有些無奈。
只能說!
隆景老狗這一手太狠了!
他竟然掌握了人皮面具的技術,那這普天之下,還不知道有多少被鳩占鵲巢的探子!
這又怎能不讓人恐懼?
不過『劉馬氏』多少知道些人皮面具的製作工藝,這玩意不僅要取活人皮,而且工序複雜,想製作也是沒有那麼容易的,成本很高。
這也讓陳元慶稍稍鬆了口氣。
若是這人皮面具製作特別簡單,那這事可就真不好玩了。
「將軍,唐先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