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修道院。
當阿瑞斯真真切切的站在它面前時,一陣驚喜感油然而生,遊戲裡刷了無數次的經典副本,此刻就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它建在一片山頂之上,規模十分龐大,占地至少達到了三個足球場大小,主建築大教堂莊嚴肅穆,從很遠的地方就能看到,高出周圍的其他建築許多。
白色的石牆,紅色的屋頂,眼前,全是這種看起來十分莊嚴的建築。大教堂周邊的兩棟建築看起來像是軍事堡壘,高聳的石塔矗立著,看起來有一種直插天幕的錯覺,上面燃著微弱的燈火。指引著在外征戰的十字軍返回基地。
門外,站著一排全副武裝的血色十字軍步兵,盤查著前來這裡避難的每一個難民。阿瑞斯和德拉姆披著厚厚的斗篷,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眼睛。行走在難民中,並不起眼。直到走到門前,被兩名血色士兵攔了下來。
「這裡,不允許任何人進去。」
阿瑞斯剛要走進去,被門口的血色士兵用長矛擋住了去路。那尖銳的長矛擋在面前,充滿了挑釁,展示著他的權威。
這名血色步兵觀察了阿瑞斯和德拉姆一會兒。
「你們是戰士?」
他看到了阿瑞斯和德拉姆身後的巨劍。加上兩個人看起來都體格結實,臉上都刻著刀疤。儼然一副久經征戰老戰士的形象。雖然阿瑞斯看起來年齡稍小。
「不,是審判者。」
這時,德拉姆用充滿挑釁的話回答到。
「摘下你們的斗篷,沒有誰能審判十字軍,你們這群流浪痞子。」
只見那名衛兵的臉色立即不好了,他向前走了一步,抓住了德拉姆的衣領。但是身高看起來他儼然比德拉姆矮了一截。整個場面有些滑稽,一個瘦小的人,抓著一個高大魁梧的人,只因為他是血色十字軍的人,而面前的男人,被視為難民,流民。
只見德拉姆直接抓住了那名血色士兵的手,而後一個用力的彎折,空氣中傳來一陣骨頭錯位的聲音,那名血色門衛頓時疼得哇哇大叫起來。
「該死的,你們這群骯髒的流浪狗!」
另一名門口的衛兵立即大喊了起來,拔出利劍,朝德拉姆這邊刺來,只見德拉姆一個側步,將這名衛兵撂倒在地。而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背上。
血色大門洞開,或許他們從未想過難民里會有如此膽大的人,阿瑞斯和德拉姆大步邁了進去。
聽到門外的動靜,四周的血色步兵頓時圍了過來,目標直指兩個黑衣闖入者。
這時,阿瑞斯摘下了自己的黑色斗篷,順勢一把拔出了背上那把華麗的巨劍——灰燼使者。
只見下一秒,花園裡衝到一半的血色十字軍戰士頓時停下了腳步,他們的目光里充滿了詫異,顯然,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認識這把武器。
「這怎麼可能?」
所有十字軍戰士頓時僵硬在那裡,一名血色牧師聲音顫抖的走了過來,盯著阿瑞斯手上那把巨劍。
「灰燼使者?」
血色牧師用無比驚訝的目光看著這把華麗的巨劍。他幾乎喜極而泣,用顫抖的聲音喊到。
下一秒,只見整個花園草坪上,走廊上的血色十字軍士兵全部虔誠的跪拜下來,他們單膝跪地,瞻仰著灰燼使者,也瞻仰著灰燼使者新的主人。
「外面發生了什麼?」
諾大的血色修道院內,阿瑞斯踩著乾淨整潔的石板,一路前行,而那些血色十字軍的人,就像見到了神明一般,紛紛下跪。無論是牧師、法師、還是騎士,場面頗為壯觀。而阿瑞斯也第一次體會到權力是什麼滋味……難怪人類會被這種力量所魅惑,走在血色修道院內,阿瑞斯感慨到。
淡淡的陽光從迴廊外穿透了進來,只見雷諾慌慌張張跑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
他臉色蒼白,顯然,阿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