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陣陣野蠻的怒吼聲從部落的營地里傳出,那是狂暴的獸人戰士正在與沖入營地的血精靈搏鬥。
幾周前,凱爾薩斯帶著他的血精靈軍隊和惡魔大軍從北方的虛空風暴趕來。當惡魔企圖再次腐蝕獸人時,薩爾站了出來,阻止了惡魔的邪惡計劃。面對一支全新的部落大軍,惡魔束手無策,於是一場大戰便在外域刀鋒山這片貧瘠的土地上爆發了。
這場戰鬥持續了整整三周,原本凱爾薩斯和惡魔大軍的目標是伊利丹和聯盟,現在中間出現了一塊硬骨頭擋道,凱爾薩斯咬牙切齒,卻無奈新部落在薩爾的帶領下,與燃燒軍團勢不兩立他們中間的許多戰士都是參加過當年的海加爾山之戰的老兵。刻骨的仇恨使得部落根本不可能讓惡魔從自己眼皮底下經過
在刀鋒山險峻的山勢里,部落的大軍就像一團紅色的泥石流,撲面而下,擋住了燃燒軍團和血精靈上攻的路線。
末日守衛從空中對部落的要塞發起空襲,然而,巨魔獵手和獸人強弓手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站在高塔里,對抗著惡魔的空襲。一頭頭末日守衛從空中淋下帶有強酸性的溶液,許多被淋到的獸人戰士頓時失去了手腳。他們的皮膚在接觸到強酸液的同時被迅速熔解,身上燃起了燃燒軍團特有的綠色火焰,痛苦的倒在地上掙扎著。一些部落戰士甚至被強酸腐蝕,身體的一半徹底熔解,整個人就像熔化的蠟燭一般倒下,場面極其恐怖。
然而,就在末日守衛對部落營地發起突襲的同時,部落的獵手們也從堡壘里,高塔內發起了反擊。
一發發獵矛和羽箭從部落獵人手裡發出,射向那些狂傲的惡魔。空氣中迴響著獵矛穿過長空發出的呼嘯聲。
沃金的長矛射中了一頭末日守衛,那頭在空中盤旋的惡魔頓時慘叫著摔落下來,它的喉嚨被暗矛氏族首領手中的獵矛刺穿,獵矛是帶有劇毒的,惡魔墜地後在地上撲騰了幾下,最終也沒有站起來,被憤怒的部落戰士一錘錘砸成了肉沫碎片
地獄咆哮則在戰鬥開始後便衝到了最前線,他的斧頭所到之處,血肉橫飛,一頭頭惡魔在他面前被肢解。一把普通的獸人戰斧在地獄咆哮手裡就像鋼鐵神器一般,將惡魔斬得支離破碎。他咆哮著一斧子劈中了一頭惡魔衛士的腦袋,又踩著惡魔的屍體,奮力拔出戰斧,砸向另一頭惡魔守衛。
武器交鋒的一瞬間,地獄咆哮發出了野獸般的怒吼,他甚至一把將惡魔衛士推開,血腥的戰斧緊隨而至,將那個惡魔的脖子砍出了一個大口子。
惡魔之血猶如噴泉般湧出,帶著濃濃的硫磺味,沾滿了地獄咆哮的手臂。然而,這種常人難以忍受的刺鼻氣味在地獄咆哮這裡,卻毫無影響。
「兄弟,我想是時候向加爾魯什講述他父親的故事了。我有一種預感,血吼終究是這個年輕人的武器。」
看著前線的血雨腥風,薩爾眯起眼睛說到。他的目光始終盯著地獄咆哮,那是信任的目光。
「先告訴他格羅姆的故事吧,血吼的話先放一放,我覺得加爾魯什還需要試煉。他很勇敢,但是更多的時候,更像是一位莽夫,而非真正的戰士。」
站在薩爾身旁,伊崔格認真的說到。
贊加沼澤,聯盟駐地。
連日來的急行軍令戰士們疲憊不堪,原本以為外域和艾澤拉斯一樣,擁有春夏秋冬的交替,那樣,穿過大沼澤的時候剛好是冬季,可以讓士兵們免收潮濕悶熱的氣候影響,結果,令阿瑞斯和瓦里安都沒有想到的是外域它的沒有冬天只有夏秋兩季德拉諾大爆炸把整個星球的大氣都破壞了,也改變了這裡的氣候。
使得聯軍經過這片沼澤時飽受悶熱潮濕與蚊蟲之苦,那些足足有指甲片大小的甲蟲和爬蟲經常鑽入戰士們的營帳,在夜裡啃咬他們的皮膚,吸食他們的血液。就像巨型蚊子一般,令聯盟戰士痛苦不已。
更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