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中旬,樊宏宇已經住進劉艷家裡一個星期了。
現在,樊宏宇的家人不得不接受劉艷的存在。
儘管老母親和老父親都不開心,都很鬱悶,但現實就是如此,有些事情他們無法改變。
劉艷比樊宏宇大了十多歲,再加上打扮和平常說話做事的語氣就不像是……大閨女。
儘管自己兒子存在著很多問題,但是一想到自己兒子娶上了這種婆娘,老樊心中就非常的不是滋味。
水笙同樣是沒有想到這種展開,當知道自己弟弟上了劉艷的床後,她的表情是震驚的。
因為衛老闆早已離開的關係,水笙沒有把這個事情和衛老闆聯繫在一起,只認為是自家弟弟見色起意。
總之,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劉艷已經真真正正的成為了一家人,成為了樊家的家主。
樊宏宇第二天其實就受不了了,但是年輕人的耐力還是值得肯定的,他就是這個時候,劉艷也正是那個時候。
劉艷這個半老徐娘得到了滋潤,而且就要結婚了,自然是對這個小寶貝寵的不得了。
在看到樊宏宇實在是不行了後,就直接掏出一疊錢。
「這是一萬塊,你出去買點喜慶點的東西回來,咱們年前把婚禮辦了~」
樊宏宇看著劉艷遞過來的錢,順手就接了過來,「好。」
很快,穿好衣服的樊宏宇就疲憊的走出了劉艷的閨房。
他這一個星期累得厲害,也就是第一天還覺得是美事,之後幾天就逐漸的感覺力不從心。
樊宏宇的身體欺騙了他的靈魂,他並不是一個好色的人。
女人,呵呵,女人。
能滿足樊宏宇心靈的,可不是女人。
他心中的不滿,他心中的溝壑,不應該由女人來填補。
一手在兜里摸來摸去,摸著那厚厚的票子,樊宏宇的心又癢了起來。
現在他的身份可不一般了,他老婆是有著幾十萬財產的富婆。
現在隨手就給自己一萬多錢,以後結婚之後自己還能少的了錢?
入獄之前的樊宏宇和出獄之後的樊宏宇大不一樣,從劉艷床上下來的樊宏宇和剛出獄那會兒的樊宏宇也不一樣。
人心是善於變化的。
衛玠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樊宏宇,做過無數次的測驗和勸解,但樊宏宇依舊是對一些東西念念不忘。
手裡有錢,再加上榜上富婆,以及最重要的就是衛玠不在了。
今天陽光明媚,今天春光萬里。
樊宏宇深呼吸,露出了微笑。
他邁動著歡快的步伐,朝著前方走去。
衛玠不在,a縣的治安不開,樊宏宇的心,如那蕩漾著的小船兒,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寒風不起,樊宏宇那隱藏著的窗扉緊掩,熱臭的薰風始終不得離去。
前方,棋牌室。
心中的喜悅,像是盤旋了許久的歸雁,時刻想要著落足。
「小賭怡情,小賭怡情。」樊宏宇輕輕的說了兩句,隨後便是輕輕的笑了起來。
他雙目閃亮的朝著那扇門走去,腳步逐漸的堅定了起來。
他的鬥志,他的希望,他的滿足,都在前方那扇門之後。
什麼衛玠,什麼劉艷,都被他拋之腦後。
他是樊宏宇,一個註定一往無前,註定在賭海中戰鬥的勇士。
我非,凡人也!!
這是一場結局早已註定的戰鬥,樊宏宇有著必勝的信心。
正如他每一次入局之前的心態一樣,這一次的他,鬥志滿滿。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樊宏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