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尤望著葉劍,臉色陰暗,上次他帶侄子韓寒來提親,就是這個叫葉劍的少年做了聶利雅的擋箭牌,沒想到今天又見到他了,看他和聶利雅牽手親熱的樣子,難道倆人真的是戀人?
韓遠哲覺得葉劍很熟悉,似乎在哪兒見過,想了想,這不是當初在大月城馬王堆博物館開啟石門的那小子嗎?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見,只是這小子怎麼會跑到碑王谷來?
韓肅沒見過葉劍,也不認識聶利雅,不過葉劍剛才那句「韓家真是不要臉了啊,還真來搶我的小媳婦」,讓他內心一團怒火要發作出來,只是礙於在碑王谷,強行壓制著,當即怒喝道:
「小子,你這話是和意思?你敢侮辱遠古韓家,活得不耐煩了嗎?」
葉劍哈哈一笑。
「你不是來給你兒子提親嗎?這就是聶利雅。」
葉劍用手指了一下聶利雅,「但她已經是我未婚妻了,我就納悶了,上次已經給你們交待過了,我們已經定親,怎麼今天又來了?難道你們還真打算搶親逼婚不成?」
葉劍這一反問,當場把韓肅給問得說不出話來,儘管弟弟韓尤已經告訴過了他,聶利雅拒婚的時候,找了個小子作擋箭牌,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一旦真擺在眼前,還的確難以回答。
韓肅臉色一陣尷尬,扭頭看了一眼弟弟韓尤。
韓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怒聲說道:「怎麼,你們碑王谷還要把這種拒婚的把戲再演一次嗎?大哥,我們上次來的時候,聶利雅根本就沒有訂婚,只不過是臨時找了這個小子作為擋箭牌而已,這明明就是瞧不起我們韓家,這是對我們韓家的羞辱啊!」
「哈哈,,。」
葉劍突然大笑道:「您這話真有意思,從您嘴裡說出來,您還知道羞恥嗎?你既然知道聶利雅不喜歡你們家的韓少爺,何苦再來求親?難道你真認為可以憑藉你們韓家的名聲來逼婚不成?」
「再說了。聶利雅有沒訂婚,難道要事先通知你嗎?你算老幾?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
葉劍一番義正嚴詞,慷慨激昂,句句在理,韓肅兄弟被說得臉色一陣紅。一陣黑,內心的怒火簡直無法壓抑。
韓肅深吸一口氣,扭頭望著聶彬兄弟倆。
「聶兄,孩子婚姻大事,還是要長輩做主的,為了碑王谷的前途,可不能草率啊,今日當著我們遠古韓家總管的面,您給個痛快話吧,你的孫女到底是嫁給眼前這個小子。還是嫁給我們韓家?」
韓肅這話明顯地在拿韓遠哲逼聶彬答應這樁政治婚姻,意思很明顯,答應嫁給我們韓家,萬事好商量,否則,碑王谷以後和韓家可就結下了梁子。
聶彬望了一眼弟弟聶雲,又看了看孫女和葉劍,正要開口,聶利雅倒是先開口了。
從進門到現在,都是葉劍在和韓肅兄弟倆鬥嘴。聶利雅一句話都沒有說。
「爺爺,沒想到今天家裡來了這麼多客人,您還沒向我介紹一下呢。」
聶彬呵呵一笑,趕緊解釋道:「這位是遠古朱家的韓總管。這位是永州城韓王,也是韓寒的父親,這位是我孫女聶利雅。」
聶彬一邊介紹,聶利雅便以晚輩的身份過去見禮。
聶利雅溫婉大方,氣質高雅,容貌艷麗。韓肅是第一次見到她,內心感嘆,難怪兒子韓寒被迷得神魂顛倒,的確是個少見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即便沒有碑王谷這樣的家世背景,也可以做我們韓家的兒媳婦了,加上聶利雅對長輩的禮貌,內心倒對她有不少好感。
聶利雅站在大廳中央,對韓遠哲,韓肅和韓尤淺淺一福,說道:
「首先感謝各位叔叔伯伯為了小女子的事,不辭辛勞,前來碑王谷,很感激韓寒以及韓家不嫌棄小女子才疏學淺,資質平庸,前來提親。」
「雖然說婚姻大事長輩做主,可是小女子在遇到韓公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