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白千道想起那個美女群演,問道:「確定她沒死嗎?」
「沒死,她還活著,只是從昨晚就沒看到她的人了。」張長竟說道。
「你們誰見到她去了哪裡?」白千道再問道。
安靜一下,一道弱弱聲音響起:「她她去了服務艙,就沒出來。」
白千道轉目看去,正是曾坐在他身邊的年輕人,這人也沒死,看來有色心,關注著連春雪。
跳下去,白千道向服務艙走去,那裡是客運飛車侍者休息工作之處。
白千道找一圈,也沒找到人,問道:「這裡有躲藏的地方嗎?」
一個侍者回道:「下方的行李艙可以躲人。」
在此侍者指引下,來至可以下去行李艙的地方,打開艙蓋,順著扶梯走下去。
下方是一處處機械方格,每個方格堆著一個行李箱,可惜它們的主人,有些已經死去。
他順著方格邊緣走著,某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說話。
待走過去,在略顯昏暗的照明燈下,看見連春雪蹲在角落裡,垂著頭,似乎在自言自語。
「連春雪。」白千道喚道。
連春雪猛地抬頭,目泛黑色光芒,臉部猙獰,嘶吼:「別多管閒事,別多管閒事」
白千道心知連春雪已被控制,嚴聲問道:「你是什麼魔類?」
「我不是魔,我是人,可是他們說我是魔,我很生氣,很生氣」連春雪繼續嘶吼。
白千道目光沉靜,問道:「你是半魔人,還是人魔?」
「我不是魔,不是」連春雪站起身,手詭異地揮舞著,嘶吼:「他們說我爸爸是魔,他們在說謊,說謊」
白千道明白了,這是一個半魔人的魔念,半魔人一般很弱,不容易修成真正的魔類,但會被刺激的魔念凶化。
對付這類半魔人的魔念,他有的是辦法,心中默念百業咒,消弭此魔念的凶性,向前走去。
連春雪立時呆滯,呆呆看他走過來,恐懼著問道:「你做了什麼?」
「你受到了刺激,可是不該禍害於人,沒遇到我也就算了,現在我必須滅了你。」白千道陰柔地笑著,伸出手,按在連春雪的頭部。
只要尋到隱藏的魔念,消滅它,輕而易舉。
「不要這樣做,不要」
連春雪嘶喊著,卻掙扎不了,很快就目色恢復清明,魔念已為消弭,同時她的真正靈魂,瞬間回歸主體。
「我怎麼了?」她茫然地問道。
白千道收回手,目注著她,說道:「你們這一家懷疑你的表弟是魔人,虐待他,讓他的魔念被壓抑太深,凶性大漲,占據了你的身軀。」
「原來他他真的是魔」連春雪露出一絲釋然之色,說道:「小姨未婚懷孕,不肯說出那男人是誰,自從生下他,就身體虛弱,經常生病,後來身體就完全垮了,三年前逝世。他自小不正常,我媽媽一直懷疑他是魔種,但一直沒證據,因為傷心小姨的去世與他有關係,才對他不好」
白千道深深看她一眼,才移開目光,百業咒讓他明晰的更多,但他不想揭露。
這其中的因果更加複雜,連春雪不是好女人,甚至有些變態。
上學時她就不學好,與社會上人鬼混,早已失貞,在她的小姨過世,半魔人寄宿在她家裡時,她就想著法子刁難其。有些事情是她做的,但也為她誣陷為是半魔人所為,這更加激起她的媽媽的怒火,對外甥臉不是臉,屁股不是屁股,態度極為惡劣。
這也加深了那半魔人的怨念,心中魔意更深,魔念叢叢,並最後能做到脫出自身,潛入她的身軀。魔念是想完全控制她,卻因為力量還弱,做不到,這才在客運飛車上肆虐,欲借著控制別的人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