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不同,或許真調查了數據會比外面低很多吧,起碼,面上是低的,真相是怎樣,或許只有當事人才清楚。
國內哪怕是十幾二十年後,時代進步了,大部分家長對孩子還是沒多大長進。
對於性教育缺乏缺乏,給了壞人可趁之機,小孩受到侵害也不敢說,或者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受到傷害了,這也給了壞人一再下手的機會。
就算是調查,想必也沒幾個會承認,但這不意味著沒有。
牲口是不會因為家長不教育羞於啟齒就消失的。
「我不願意去想,我更怕去想,我放在掌心裡的明珠,我捨不得她受到一丁點傷害,可是...外面的那些牲口不是我討厭就會消失的。」
陳萌說著說著鼻子都酸了。。
那女人也是放下碗,捂著臉哭了起來。
這是母親才能懂的心情,一種想想都心痛的感覺。
「他該死!他就是該死!」女人嘶吼著,淚如雨下。
「是,他是該死,做了這樣的事兒他就不配活著,我恨不得用意念改變法律,對這些牲口判的輕啊,他們把孩子毀了關個幾年就出來,憑什麼啊?就應該給他們閹割了,然後臉上刺上字兒,他們走到哪兒都得有社區來通知附近有家長的,危險份子來了,保護好孩子,原諒?呵呵,誰都有資格被原諒,只有這些人不配!」
陳萌對待這個問題,沒有保持她身為心理專家應該有的客觀與理智。
這話說的太主觀,也太偏激,但是也真的說道人家心坎里去了。
「對!他不配!我就是變成鬼,追到地府,我也得咬他的喉嚨喝他的血!他憑什麼欺負我家囡囡!」
「你是一走了之了,那你孩子呢?」陳萌一句話就給人定格了。
「孩子需要母親,她以後想起母親,會不會帶著遺憾,會不會覺得母親是為了自己所累呢?」
這句話真是說的太扎心了,女人放聲大哭,想到自己可憐的孩子,以及自己未卜的前程。
「繼續躲下去,你的孩子心裡始終會牽掛著你,她不知道你的去處,時刻為你擔憂,一生都要提心弔膽的擔心你,你的本意是保護孩子,可是到了後來卻變成孩子心裡的一塊石頭,你忍心嗎?」
那人已經被陳萌說的泣不成聲,哭的肝腸寸斷。
就連陳萌用了「你」,她都沒聽出來,就算聽出來也沒辦法,陳萌實在是太會聊天,說的人家心裡最痛的那一塊了。
「大姐,我看你歲數也不大,我也打聽了,那牲口還有口氣兒呢,花點錢給人治了,你自己再主動投案,法官出於同情也許會按著輕量刑走,到時候待幾年出來,跟孩子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何苦為了個牲口碎你自己的全部,也讓你的孩子後半生只剩下糟心?」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那女人突然跪在地上,舉著手痛哭,「天老爺啊!你有沒有眼睛啊?你眼睛是瞎了還是怎麼了?為什麼做了壞事兒的人死不知悔改,我可憐的孩子卻差點死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