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們早晚都是一家人!」
夜軍破笑眯眯的把帝君邪扯進來,無情的推給了文管家。
帝少默默回頭看向媳婦兒,夜雲溪笑眯眯擺擺手:「晚飯見,文管家,拜託了!」
帝君邪:…………
這、這跟計劃里不太一樣啊!!
夜雲溪笑眯眯回到自己房間,完全把某人丟給了文管家。
不得不說文管家不愧是在這裡做了四十多年的老人,對待帝君邪異常仔細,簡直無微不至。
就連帝少洗個臉,都不用親自動手!
帝君邪:…………
「文管家。」他抬起俊臉,水珠沿著他刀削斧鑿的面孔滴落,然而還未落到衣服上,文管家已經先行一步,替他擦了個乾淨。
「是,帝少,您還有什麼吩咐?」
「你先出去吧!」
文管家站定:「可是我們家主人說……」
「出去!」
文管家盯著帝少越發陰沉得臉色,想了想,放下了毛巾:「好的,帝少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搖牆上的鈴,我會立刻趕過來的。」
「嗯。」
等人離開,帝君邪這才鬆了一口氣,慢悠悠立在洗手台的鏡子前。
終於走了!
呼……
住進雲溪家裡了!
可惜……距離太遙遠。
帝君邪嘖了一聲,拆開手上的繃帶。
傷口已經好的七七八八,新鮮的嫩肉從傷口之中擠出來,他直接走出浴室,找到藥箱,拿出酒精和剪子,自己給自己拆線。
他又不是沒幹過,他不但能熟練的給自己縫針拆線,對別人也一樣!
重新換上乾淨的紗布,男人試著動了動指尖,恢復的簡直不要太好。
不然,乾脆告訴伯父他們,自己已經好了,所以,他還是回家算了!
正想著,敲門聲響起,帝君邪心有餘悸走到門口,打開門,看到的卻不是文管家的身影,而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身影。
夜雲溪端著一碗黑米蓮子粥,抬頭看了他一眼:「給你補血的!」
男人微抿的唇角下意識揚起一點弧度,完全打消了要回家的念頭。
他讓開位置,心情愉悅:「請進!」
夜雲溪端著粥走進去,帝君邪則關上門緊隨其後。
一路走到沙發,夜雲溪都有一種身後跟了一隻大型犬的感覺!
貼的太近了!
「手怎麼樣?」
夜雲溪回頭,盯著男人包裹的粽子一樣的左手。
帝君邪挑了下眉梢:「還好,不過一動還是會疼。」
其實,早就不疼了!
夜雲溪點點頭,拍拍沙發:「來,坐下,我餵你吃。」
某人臉上面無表情,身後的尾巴卻可疑的動了動。
某忠犬頂著腦門上的小花花,面無表情卻心情愉悅的坐下,乖乖看著媳婦兒的一舉一動。
媳婦兒的藕臂很漂亮,拉伸的時候白皙而又柔美,指尖也很漂亮,貼在瓷碗邊緣更襯的膚色粉嫩如玉。
捏著勺子的動作更是美,低頭的那一瞬,烏黑髮絲根根滑落,半遮了精緻面容,紅唇一點輕輕吹拂著碗裡的熱氣,看的帝君邪完全拔不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