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沒有嚇唬鈀菲特。
這暗地裡被抓。
跟告知天下所有人被抓,可是有著很大的區別。
前者還可以有緩和的餘地,而後者的話就算是可以和談,那好多事情的性質都變了,比如兩大財團的股價,在所有人都知道鈀菲特被抓的情況下,那能不暴跌嗎?
而相應的,z國的股價肯定會暴漲起來的。
哪怕只是暫時的,但意義卻是不一樣了。
這其中的用意,鈀菲特作為股場老手,自然是心知肚明,他指著劉星,氣急敗壞的張嘴想罵人,但最後話卡在喉嚨裡面卻是說不出來。
至於原因,那是因為他到現在才知道。
z國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一無是處。
至少還有像眼前的面具少年能跟他對抗,跟兩大財團對抗。
然而現在才知道這些已經晚了,目前的局勢,真要像眼前的面具少年所說。
那他只怕別想離開z國了,就算是能離開又怎麼樣,兩大財團的股價暴跌,那他的信譽就完了,至少兩大財團再也沒有人會相信他。
一想到這,他就入如墜冰庫,一股寒意從心裏面竄了出來。
一旁的劉玲玲看到鈀菲特這樣子,轉身就按照劉星吩咐的去做事了。
她也到現在才明白,自己跟劉星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人物。
要不然的話,堂堂的鈀菲特,不會被嚇成這樣的。
「鈀菲特,我現在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將跟兩大財團勾結的內幕都說出來,你要是在執迷不悟,那可別怪我不客氣。」霍老看了一下天色,然後笑著提醒了一句。
劉星在一旁翻譯了出來。
「你不敢對我怎麼樣的。」鈀菲特嘴硬的說道。
要是能對他下手,z國的股價跌成這樣,只怕早就槍斃他了。
這是他心中的倚仗,也是他的救命稻草,要不然的話,他根本就堅持不到現在。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劉星輕笑了一聲:「之前我不是提到了波士頓大財團嗎?既然我按照他們的意思要挑撥你跟兩大財團的關係,那你最後的去處,自然是會被波士頓大財團給引渡走。」
「而你到了波士頓大財團的人手裡,新賬舊賬一起算,能不能吃上一口熱乎飯,那我可就不清楚了。」頓了頓,劉星又提醒了一句。
這話一出。
嚇得鈀菲特那是一哆嗦。
到此,他才明白過來,劉星征對他的一系列計劃。
那可謂是心狠手辣,沒有一點讓他緩和的餘地。
因為波士頓大財團的人,可沒有霍老這樣好說話,好酒好菜每天供著他。
想到這,他的心理防線徹底的奔潰了:「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絕對將知道的都說出來,只求你們別將我送給波士頓大財團。」
待在z國,他也許還能活命。
跟波士頓大財團的人在一起,只怕命保不住了,錢也會沒了。
「你先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再說。」劉星給霍老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起身帶著姜神醫、青蓮、王崑崙、趙構四人離開了。
不是他想離開。
而是鈀菲特說的一些內幕。
他這個級別的人物,根本就不能知道。
知道了,那以後只怕都沒有自由了。
一行人離開了後院,就來到了會客廳中。
姜神醫見周圍沒有其他人,當下神色凝重的對劉星說道:「這個叫鈀菲特的外國人,我觀他的臉色只怕是病的不輕,要是不及時治療,恐怕活不過八年。」
「他應該是得了急性肝炎。」青蓮跟著補充了一句。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