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子,如果方才那個中年人聽到你這話,估計會氣得暴跳如雷。」參爺半開玩笑的說道。
參爺見寧悠徒手接下雷霆長槍,也是嚇了一跳,但見寧悠反過來強勢擊殺了對方,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剛才實在太冒險了!要知道,雷霆可是最為狂暴的力量,被稱為最強攻伐之一,你竟然徒手接之,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我運轉九龍凝元功,以龍氣注入截天指,這才握住雷霆長槍。若是沒有一分把握,我又怎麼會冒險呢,同時這也在印證五年所學。」
面對參爺的責罵,寧悠輕鬆一笑,他運轉無上經文中的療傷聖術,被雷霆灼燒的手掌立即回復原樣。
「轟」
一陣巨響,霧氣如同一道水柱濺起,足有三十丈高。
「有人在破陣!」參爺臉色一沉。
「破得開嗎?」寧悠平靜的問道。
參爺輕哼一聲,自信滿滿,傲然說道:「本皇布下的陣法,縱使再粗鄙,也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可以破開的!至少......額......差不多.....還能支撐個一時半會兒。」
「足夠了!」
寧悠目光一閃,趕往下一個地方。
同樣是覬覦寧悠財富的人,尾隨至此,準備截殺寧悠,卻被寧悠布下大陣,反擺了一道。
「交出黃泉泥,本公子饒你不死!」紫衣青年喝道。
「黃泉泥?你是在雜市上的人?」
寧悠目光迥然,原來對方不僅有閣樓派來的人,還有覬覦他買下的黃泉泥的人。
「想要,也得有命收才行!」
寧悠雙手結印,一面面古樸的石碑砸落,如同天際的山崖分崩離析,斷裂下來。
「轟」
霧氣沸騰,蒼穹差點壓碎,一道道巨大的石碑攜帶無邊的鎮壓之力,壓向紫衣青年。
「哼!下等玄法,徒有其表!」紫衣青年冷叱,赤紅的瞳孔中倒映出輕蔑之色。
紫衣青年以為寧悠的玄法就是如此,殊不知,這只是寧悠簡單的動用道行而施展出來罷了,連玄法也算不上,是最為簡單和樸實的攻伐。
「本公子修煉不過短短的十載,但已學會三部人級經文、四種玄法,一直雪藏在族中,無人可殺。今日得以外出,正好拿你驗證本公子所學!」
紫衣青年一臉倨傲,來自神魂和骨子裡的孤高,下巴抬起看人,目光俯視寧悠。
一道道巨大的石碑壓落,紫衣青年渾然不動,但泰山壓頂之時,他才抬起一隻修長的手掌。
「哧」
紫衣青年的手掌騰起熊烈的光焰,凝聚成無上的火刀,沖天而起,將頭頂的石碑劈成兩半。
「玄法——紫光分焰熾烈刀!」
紫衣青年輕叱一聲,手掌上的紫色光焰熊熊燃燒,如紫霄天火落了下來,凝聚成十二丈的火刀。
他揮動手臂,十二丈的紫光分焰熾烈刀橫掃而過,一道巨大的扇形火海出現。
轟隆巨響,不絕於耳,砸落的石碑氣勢恢宏,場面震撼,但是被紫光分焰熾烈刀一燒,立即像泥菩薩一樣燒乾,下一刻分崩離析,碑身碎裂和掉落。
寧悠神色不用,手指彈動,鏗然聲響,一條又一條的黑色小龍飛出,搖頭擺尾,化作一支支鋒利的玄鐵劍激射過去。
風馳電掣,連濃郁的霧氣也像水浪向兩邊排開,截天指橫空而過,撕裂熊熊燃燒的火海。
「哼,雕蟲小技!」
紫衣青年手臂斬動,紫色熾烈的光焰再次一陣狂吐,同時他張嘴呵了一口氣。
「呼」
風起霧涌,火海濤濤,一道近乎肉眼可見的赤色焚風吹拂過去,掀起數丈高的火龍,翻騰和飛躍。
截天指橫飛而至,結果被一陣熾烈的赤色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