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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天站在距離托比不到一米的地方，就這麼看著托比。

    托比的嘴裡還叼著一根雪茄，煙霧從托比的嘴裡冒出，向上飄著。

    托比眯起雙眼，盯著齊天。

    齊天的臉上，仍舊帶著笑意，似乎剛剛齊天說的那些話，就像是老朋友見面在故意開著某種玩笑一般。

    但大家都清楚，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來，沒有誰在開玩笑。

    所有的玩笑，都不過是一種試探而已。

    托比左手拿下雪茄，輕輕抖了抖，厚厚的茄灰掉落在地板上，女僕連忙爬過來擦了乾淨。

    托比輕聲開口：「齊天，你在威脅我？」

    齊天咧嘴道：「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一個人的狂妄，要建立在他的不可替代上面，現在你來告訴我，你不可替代的點是什麼？」

    托比持茄的手抖了抖，說明他在用力，說明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自己不可替代的點是什麼！

    答案實際上也在托比心中呼之欲出了，他之所以能坐在這個位置上，代表著財團說話，自由出入白宮，這說明他在很多事情上做的事比別人優秀，他更得一些人的喜歡。

    但這，只是托比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原因，並不是不可替代的原因。

    就像是亞當，之所以能成為灰燼家族的繼承人，不光因為亞當身上流淌著最純正的灰燼家族血脈，更多的原因是，其餘人已經被亞當幹掉了，並且，亞當自身強大，別人就算是想替代他，也沒法把他幹掉！

    可心中有答案，並不代表要服軟，托比是一名政客，是一名商人，商人和政客是善於利用自身周圍一切優勢，也是能言善辯的。

    「齊天。」托比再次叼上雪茄，「每個人的存在，都是有必要性的，你問我不可替代的理由是什麼？我今天能坐在這裡，就是不可替代的理由，我跟亞當已經合作了很長時間，這就是我不可被替代的理由。」

    「不不不。」齊天搖頭，「你跟亞當合作時間長，只不過是他習慣了跟你做生意的方式，如果再換一個人來，就得再換一種方式，這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但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說話的方式了，所以換不換個人來，對我沒什麼影響，我想總會有一個人，有我喜歡的交流方式。」

    「所以呢？」托比用力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煙霧，他此時此刻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有些緊張了。

    托比是一個很強的政客不錯，擁有著極高的社會地位。

    但齊天的威名，更是早就打出來了。

    托比雖然表面一副不在乎的模樣，但他的內心當中，早就聽說過這些事，在他的潛意識裡，早就做過一些分析跟對比。

    齊天再次向前半步，他跟托比之間更加接近了。

    「托比，你是財團選出來的政客，你會說話，會斡旋，會審時度勢，但卻讓我不爽。」齊天從一旁的托盤當中拿出了雪茄鉗放在手裡把玩，「你們之所以聽說過我齊天的名字，不是某位政客特意為我宣傳，讓我平步青雲，你們之所以聽說過我，是我一點點打出來的，每一場戰鬥，我都有流血，我都有拼命，我都有伴隨著死亡的風險，所以，你一個什麼苦都沒吃過就被推舉出來的政客，憑什麼在我面前擺出一副鎮定自若，或者說，唯我獨尊的模樣？我心裡真的很不平衡，你一直問我所以呢，那我現在就給你兩個選擇。」

    齊天用右手大拇指跟中指打開雪茄鉗，那鋒利的刀刃一開一合。

    「托比，要麼現在你跪下，給我好好道個歉，然後我們談一下接下來怎麼合作，要麼，我一根一根切斷你的手指，直到你十根手指全部被切完，你可以滾出去，讓你背後的老闆換個人來。」

    托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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